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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:中国国家形象和品牌精神
来源:和讯网 | 2013-01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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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讲到中庸之道,我们还必须要讲“中庸修身”。为什么强调修身,因为人虽有善行和美德,但由于过分发挥,走向极端,优点反而成为缺点。孔子在个性修养上则是恰当把握了分寸,正确培养美德,因而成为了圣人。

 

  《淮南子•人间》篇记载说:人或问孔子曰:“颜回何如人也?”曰:“仁人也。丘弗如也。”“子贡何如人也?”曰:“辩人也。丘弗如也。”“子路何如人也?”曰:“勇人也。丘弗如也。”宾曰:“三人皆贤于夫子,而为夫子役,何也?”孔子曰:“丘能仁且忍,辩且讷,勇且怯。以三子之能易丘一道,丘弗为也。”

 

  孔子认为,颜回、子贡、子路都有他们过人之处,而且这些长处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他孔子所赶不上的(“丘弗如也”),但由于不善于守中,不善于掌握恰当的分寸,因而都未能尽善尽美。他自己则兼有众人之长,而又能无过与不及,因此,虽然在具体方面不及诸人,却有综合优势。孔子又说:聪明圣知,守之以愚;功被天下,守之以让;勇力抚世,守之以怯;富有四海,守之以谦。此所谓挹而损之之道也 (《荀子•宥坐》)。是讲处于一种极端地位后,用“挹而损之”的方法来保持适中状态,同样合乎中庸的思想,值得人们深思和借鉴。

 

  孔子说:“暴虎冯河,死而无悔者,吾不与也。必也临事而惧,好谋而成者也。”意指赤手空拳跟老虎打仗,光着脚就趟水过河,我是不跟你这种人共事的,一定懂得遇到大事而惶恐,好思善断才能够成就大业。所以孔子说“勇而怯”,就是一种修养,一种非常高的修为。

 

  《论语•尧曰》“允执其中”的“中”为中正之道也。中正是指一个人的行为走正道,言中规,行中伦,表里一致,名实一致。他要求人们,在修养上,内在的修养与外在的修饰必须一致,一则说:“文胜质则史”,又说“质胜文则野”,主张“文质彬彬然后君子”(《论语•雍也》)。在企业治理和社会生活中,要求才能与职位相符,行为与名份相符。前者反映在选贤才的主张上,认为“政在得人”,得人而天下治。孔子曾根据《易经》“负且乘,致寇至”,发挥其中正之理说:“负也者,小人之事也;乘也者,君子之器也。小人而乘君子之器,盗思夺之矣。”(《周易•系辞上》)董事长、总经理职位应该是君子据有,如果才浅德薄的小人占据了这样的职位,员工不服,思而夺之,天下就乱了。孔子要求人们名实相符,每一伦理关系中的人们,都做到与自己职分、地位相适应,既不过分,也不失职。只有人人扮好了社会分配给他的角色,人尽其职,人守其分,才能言路顺畅、事业成功,礼乐兴化,社会有秩序,天下大治。因此他说:“其身正,不令而行;其身不正,虽令不从。”

 

  企业家、品牌领袖的修养,还要在享受生活时掌握分寸。一方面,不追求奢侈浮华,另一方面,也不要过分节俭。

 

  孔子时代,按礼制规定,每一等级的人在物质享受上都有相应的级别,从服饰、车马、居处,到礼乐、文章,都有具体的限定。这一方面是标志社会等级的必要措施,是等级制度的物质反映形式。《左传》宣公十二年说:“君子、小人,物有常服,贵有常尊,贱有等威,礼不逆(乱)也。”即指此而言。另一方面,对一定阶层物质生活享受的限定,也是物质生产不大发达的社会保持社会起码的物质供应的必要措施。

 

  现在有一些人小富即奢,还有一些人为富不仁,他们任意挥霍,行为不端,在不良媒体的恶炒中,激起社会上对富人的仇视甚至仇恨,招来祸患。

 

  季康子患盗,问防盗之法于孔子,孔子曰:“苟于之不欲,虽赏之而不来。”(《论语•颜渊》)可是统治者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道理,季孙富比周公,还贪心不足,要冉求帮他聚敛财富,气得孔子发誓说:“非吾徒也!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!”(《论语•先进》)

 

  《盐铁论•褒贤》记载说:“季、孟之权,三桓之富,不可及也。孔子为之曰:‘微,为人臣权均于君,富侔于国者,亡!’” 表现出对季孙氏等三桓贵族为富不仁的极大愤慨。三桓财富聚敛过于公室,而礼乐享受也僭于君上。按规定,大夫只能用三十二人歌舞,季孙氏却用六十四人(八佾)这种天子才享用的歌舞,孔子谓季氏:“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也,孰不可忍也?”(《论语•八佾》)《雍》乐是天子用的礼乐,三桓在祭祀祖先时也用该乐,乐曲虽然雍容盛美,但却不是三家大夫所该享用的,于是孔子引用《雍》诗中“相维辟公,天子穆穆”两句讽刺说:“天子肃穆作祭主,恭谨傧相是诸侯。这怎么在三家之堂看得见呢?”(同上)对这种过分聚敛,过分糜费,不守礼制,违反中正的行为,孔子是深恶痛绝的。因为它既紊乱了礼制,混淆了上下关系,不利于等级社会的和谐;又过多聚敛,重赋于民,影响人民的正常生产和生活,不利于阶级社会的稳定。

 

  孔子反对僭礼享受、过分糜烂的生活,也反对过分俭朴的穷酸生活,认为享受和文饰不称其位,也有失身份。

 

  据记载,楚国有个贤相,叫孙叔敖,他个人修养极高,一心为公,不念得失,三得相位无喜色,三已(罢)之无忧色。才能优异,为相三月,施教于民,吏无奸邪,盗贼不兴。在才干和人品上无可非议。但他生活太俭朴,“妻不衣帛,马不秣粟。孔子曰:‘不可,太俭极下。此《蟋蟀》所为作也’。”(《盐铁论•通有》)《蟋蟀》是《诗经》中的一篇,据诗序说:“《蟋蟀》刺晋僖公也。俭不中礼,故作是诗以闵之,欲其及时以礼自虞也。”诗中的第一章说:“蟋蟀在堂,岁聿其暮。今我不乐,日月其除。无已太康,职思其居;好乐无荒,良士瞿瞿。” 在孔子看来,名实、文质,应当相称,太奢僭礼,固然可非,而过俭不中礼,亦未可誉 。要在乎无过无不及的中正。

 

 

 

 

责任编辑:刘永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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